贺诚:“……”
不多时,两兄弟在场中狭路相逢。
贺诚举杯示意,“还能来参加酒会,看来恢复的不错。”
贺誉冷峻地勾唇,“托你的福。”
贺诚拍了下白岚的腰,“去帮我拿杯香槟过来。”
白岚心知这是让她回避的意思。
她转身退场,没走几步就听见贺诚嘴贱地开口,“这么久都杳无音讯,看来江蔚是铁了心不要你了。”
贺誉瞥了眼白岚的背影,“你藏她这么久,想好怎么过老太太那关了?”
兄弟俩你来我往,表面一派和煦,实则句句戳对方肺管子。
贺诚藏了白岚两三年,至今没有带回去给老太太掌眼。
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无论是白岚还是江蔚,想进贺家的大门,难如登天。
贺诚浑不在意地说:“藏归藏,起码人就在我身边。”
贺誉表情瞬息万变,一股细微的麻痛从心脏蔓延而出。
轻微又难以忽视。
贺诚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江蔚的名字。
可他的字字句句都在影射江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