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瑟缩一下,想躲开,却被男人扣的更紧。
她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贺誉勾着她拉到身边,低头瞧着她紧绷的脸色,“不过就是说了你几句,还过不去了?”
江蔚其实是个有脾气的人,并非随意让人拿捏的怂包。
每次面对贺誉时的诸多妥协,仅仅是她审时度势后的低头。
此时,江蔚知道不该再和他闹情绪,装乖卖巧对谁都好。
结果嘴比脑子更快,“您现在不怀疑我了吗?”
“别没完。”贺誉掌心收紧,捏的江蔚脖子有点疼,“我信你不会蠢到自砸饭碗。”
江蔚闭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又有点冒头的趋势。
见状,贺誉二话不说,直接带人走进了一梯一户的大平层。
进了门,江蔚杵在门边不吱声。
贺誉脱下外套,颇有几分兴味地看着她。
一向波澜不惊谨小慎微的女人,忽然变得固执娇蛮起来,这令贺誉感到极其新鲜。
她看起来更有生气,有小女人的味道。
而不是像个机器人似的在他面前一丝不苟。
凝滞的气氛持续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