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厅里蔓延着死寂般的宁静。
徐茂眯着眼嘬了口雪茄,“阿誉,你回去考虑考虑,如果执意要调查,我会安排人全力配合你。”
“谢了。”
徐茂笑了声,“我好歹算你半个亲戚,不用跟我客气。但你还是听我句劝,多提防身边人,有时候女人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贺誉丢下雪茄,“嗯,先回了。”
门外,江蔚有些腹痛,靠着窗台动作隐晦地揉着小腹。
最近姨妈期,不应该剧烈运动。
偏偏刚才为了应付贺誉,她跑了小一公里。
现在后劲儿上来,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当贺誉从贵宾厅出来的时候,江蔚感觉到一阵骇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望着贺誉,几乎不需要仔细端详就能看出他的异常。
他在生气,出离愤怒的那种。
江蔚甚至看到了贺誉眼底凝结的戾气。
那是从未有过的极度阴沉,仿佛酝酿着暴风雨。
江蔚没由来的紧张,她不确定他如此阴鸷的一面是针对自己还是里面的徐茂。
走上前,小心地问:“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