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代兰:“刚才管家带着几个人来我这里看房,绕了好一会儿,我听管家的意思,是要给我换个房间?”
江蔚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是沈军生有行动了?
江蔚安抚了江代兰几句,让她等消息。
自己则马不停蹄地冲进会所,找贺誉。
他答应过的,会帮她解决疗养院的隐患。
明明答应她的,就因为她不肯不愿,他就反悔了?
商人重利是天性,可商人不是更应该讲信誉吗?
另一边,老板室。
邢牧挂掉手下的电话,促狭地看着贺誉,“人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接见?”
贺誉抽着烟,姿态慵懒又淡漠,“有必要?”
邢牧看不惯他总是在女人面前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装深沉。
他不禁嗤笑着揶揄:“你他妈就装吧。装到最后,小心一无所有。”
这一时一刻的调侃戏谑,兄弟俩谁都没放在心上。
邢牧又哪里知道,他随便的一句调侃,不久后居然一语成谶。
江蔚进了会所,无头苍蝇似的想打听出贺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