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颤抖着站在原地,被迫仰头跟贺誉对视。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却无关爱情,俱是冷漠和强硬。
江蔚是倔强的。
然而,这份倔强在某些时刻无异于以卵击石。
江蔚攥着拳头说:“贺总,我找您的初衷只是想当工作助理,跟您学习。”
贺誉放开她,满眼的阴翳和讽刺,“昨晚你缠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初衷?”
他以为江蔚是聪明识趣的。
若真如此,他不介意给她铺路,给她机会,甚至给她花钱。
哪怕她目前能提供的价值仅限于床笫间。
可她现在的这番话,好像在说他强迫了她。
贺誉从没为女人劳心劳神过。
也从没见过江蔚这样拧巴到不识抬举的女人。
这时,江蔚的脸色煞白一片。
比难堪更让人绝望的是残酷的事实。
为了维护底线和自尊,江蔚说出了心里话,“昨晚……您可以送我去医院。”
她被药物控制,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