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空旷，长满了杂草，平时并不怎么打理，进去就是一栋二层的自建房，外面是普通的红砖，大门口养了一条小土狗。

那小土狗看见陌生人进来，警惕又激动，汪汪叫起来。

被一脚踢回窝里，不敢再出声。

“你叫我张姐就行，里边有点乱，你多担待着点。”

张姐推开门，入户的就是宽敞的客厅，皮质的灰色沙发，一个不大的电视，一个饮水机，其他的就没了。

“为了给姐妹俩治病，家里基本能卖的就都卖了，也不剩什么了，之所以留着这个电视，是因为他们姐妹俩最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张姐领着他们推开另一扇门，墙上挂着三张照片，两张是双胞胎姐妹的，另一张是张姐的老公的。

一下失去三个亲人，袁莱不敢想现在张姐现在的心有多痛。

张姐默默走进房间里面，拖出两个大箱子，“他们姐妹俩虽然是双胞胎，但从小就不喜欢一样的，所以东西很多，你看你需要哪个？”

双胞胎，那小女孩是娜娜还是莉莉呢？这要弄错了，不白干了嘛。

袁莱仔细想想自己看到的小女孩的样子，医生的病历本出现在眼前，莉莉的名字赫然在上。

袁莱跳下戚戎的怀抱，果断走向左边的一个箱子，这个箱子的最上面，就是那天小女孩床头的那个娃娃。

既然两个姐妹喜欢的东西不一样，那这个肯定就是莉莉的。

戚戎蹲下身，在箱子里翻找，同时向张姐了解情况，“莉莉平时喜欢什么？”

“莉莉，她是妹妹，比她姐姐调皮，最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石头，长的扁的粗的细的，只要是表面光滑的她都要捡回来，为此我还说过她，只是现在想说也说不了。”

张姐在一旁抹眼泪，“唉，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现在这样惩罚我啊。”

戚戎在箱子最底下翻出一个类似存钱罐的罐子，里面装满了形色各异的石头，不全是光滑的，也有很多坑坑洼洼的。

戚戎打开罐子，拿出一块形状比较规整的石头，放在袁莱两只眼睛的眼皮上来回摩擦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