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观看的人一脸疑惑的时候。
陈枫手中的唢呐响了起来。
那种属于唢呐的声音,响彻整个维也纳金色大厅,整个大厅看似普通,实则极其富有科技含量,满满的物理知识,在这个大厅中,在舞台上的声音,都会被这个大厅放大到最佳的音量,让整个大厅中每个角落中的人都能够到相同的声音。
陈枫独奏的唢呐声音,直接将所有人拉倒了田野之中。
那种极其富有乡村音色的唢呐声,让所有人都穿越到了一片高粱地里,去聆听那个叫“九儿”的女生动听的故事。
大概三十秒的独奏,电视机前的观众,全都炸了庙。
“这?这是唢呐?”
“我敲啊,给跪了好不好,从来就没想过唢呐能这么动听。”
“陈枫特么没有瓶颈的吧,什么都会?”
“陈枫牛逼,牛逼!”
“以前吃席的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唢呐还能这么吹?这不是给即将下岗的那些吹唢呐的人一次下岗再就业的机会?”
此时的陈枫眼睛已经闭上了,完全沉浸在整个歌曲的前奏之中。
唢呐之所以登不了这种种高雅之堂,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它的音色太过于“不合群”了。
几乎所有的华夏人都知道,唢呐的外号叫“乐器流氓。”
它穿透力特别的强,音色多少带着悲情。
但就是因为它的这种特性,让它完美的契合这首歌曲,可以这么说,没有那种乐器,比唢呐更适合这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