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女子语气哀伤道:“您又可知千山这些年的痛苦?他的谋划?他的忍耐?他对您的思念与疼爱?”
“住口。”沉思中的轮椅男子赫然出声,戾气缠绕道:“这是叶家的家事。”
刺青女子倔强道:“为什么要我住口,你为她所做的一切她根本不领情,也根本不屑一顾。”
“那又如何?”轮椅男子情绪激动的敲打手中水杯,凄凉笑道:“这是叶家欠她的。”
“溪溪,我今天过来没别的意思,过年了,就想来看看你。”
“不管你如何看待我,你都是我妹妹,那个小时候拖着鼻涕跟在我身后要糖吃的叶灵溪。”
“妈走了,我只有你这唯一的亲人。”
“我答应过妈,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你。”
“或许我照顾你的方式不对,让你心生厌烦。”
“你相信哥,只要哥还活着,谁都不能动你一根毫毛。”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轮椅男子叶千山跟个犯错的孩子似的,掩面抽泣,哽咽不断。
他说完想说的话,自己转动轮椅朝外走去。
刺青女子紧随其后,神情落寞。
灵溪没有阻止,更没有多说一句“废话”。
她站在沙发前,不知是否被风沙迷了眼。
静月幽幽叹了口气,主动开口挽留道:“上门是客,不行留下吃个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