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防营都统来报,“禀王爷,青莲教余孽全部都被围剿,不知王府中可有其余党。”
柏安衍转身看向沈南意,冷冷地说,“康王爷,德安郡主,一并带走!”
都统看着面前一身喜服的德安郡主,这一才是她嫁给肃王大喜的日子啊。
“不必,我自己走。”
沈南意朝着大门走去,边走边拔了头上的金钗喜冠步摇,脱了身上华贵沉重的肃王妃的喜服,一头乌黑秀发披散下来,整个人的背影都十分
落寞。
“皇婶!皇婶!朕不相信你会是青莲教的余孽!这中间是有误会对吗?!”
小皇帝扶着瑜太皇太妃急匆匆地追上来,老太妃也是不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还愣在其中。
沈南意噙着泪回头,“是不是青莲教余孽已经不重要了,陛下以后要好好读书,当一个明君。”
“皇婶,你和皇叔破了那么多案,为那么多人洗冤,为何到你自己身上就完全不作为了,只要你说你不是,外朕就相信啊!”
柏安衍握着拳,厉声强调,“孤没有和她拜堂成亲,她不是你的皇婶,她只是个罪人!”
“对,我是罪人,我最大的错事就是入了肃王府。”
巡防营的人,将青莲教相关的人都带走了。
整个肃王府变得空荡荡,满园的喜字和红绸看得是那么刺眼,望着沈南意离去的背影,柏安衍渐渐红了眼眶。
娮娮,对不起,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离开我,只有这样,你才能忘了我。
瑜太皇太妃经受不住刺激,昏厥了过去此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小皇帝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他站在柏安衍的面前,吼道,“萧衍,你到底在做什么?!好好的婚礼你看看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你围剿青莲教就好好围剿,为
什么将皇婶牵扯进去!”
这是小皇帝第一次直呼柏安衍的大名,也是唯独一次对他的决定提出质疑。
“朕不管,此案必定有问题,朕要亲审!”
萧章离开时红了双眼,而身后的人淡淡说了一句,“陛下,不要白费精力了,娮娮不是青莲教的人,她和青莲教也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竹染。”
“既然知道没有关系,为何要诬陷她,看到你们这个样子,朕很心痛。”
柏安衍和飞霆都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黑线,已经遏制不住的趋势,“孤和飞霆都中了红禾毒,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娮娮留在这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死,不如放她自由。”
飞廉上前,柳萋萋他们也凑了过去,当他们看到黑线之后,互相看了看,坚定的说,“你们也中这个毒了?”
“为什么用也这个字?还有谁中了?”飞霆反问。
飞廉继续说,“德安郡主,她也中了红禾毒,时日无多本想和你们好好道个别,却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在,真是天不随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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