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诚猛地看向柏安衍,重复了这句,“王爷,谁是王爷?”
沈南意一推门进来,发现任忠诚在,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暴露柏安衍身份了,她刚要狡辩一下,只见柏安衍起身,淡淡的说,“不用了,他们早晚都得知道。”
他起身先走,沈南意紧随其后,只剩下飞霆和任忠诚大眼瞪小眼,“好了,你也别瞅了,我们的确是从上京来的,我的确是钦差大人,刚才走的那位白公子是我的主人,他是肃王萧衍,沈姑娘是未来的肃王妃,德安郡主。”
“明白了吗?”他提醒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听完这番介绍,任忠诚整个人都傻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迅速从屋中跑出去追上飞霆,问了一个十分犀利
的问题,“大人,肃王和康王爷谁更厉害?”
飞霆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站在甬道上思考一下,告诉他,“康王爷是按军功封的异姓王,而肃王殿下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太后的亲小叔,封地是康王爷的三倍大,家臣就有上千,加上府兵和黑羽卫,肃王府里一共几千人吧。”
任忠诚更加震惊,“一个宅子就住了上千人,那得多大啊……”
“嗯,肃王府一共是七进院,你家在王府中还没荷花池大。”
“天啊……”
沈南意出门相迎他们,恰好听飞霆说起肃王府,一时间也有些意外,她知道肃王府很大却没想到竟然有七进院那么大,这么说她平时是逛得也就是王府的一半而已,回去之后可得好好逛逛。
“郡主。”飞霆带人走过来对她行礼,三人一起进去吃饭。
饭后,任忠诚去往磨坊,他人回来才知道原来任婆婆和他平时都是靠卖豆腐为生,他被关进去的这段时间,任婆婆一个人打点不好,这豆腐已经很久没做,只好忙碌起来。
那边任忠诚在泡黄豆,这边沈南意等人回到房间关了门。
飞霆关好门,悄咪咪的说,“王爷,郡主,我有新发现!”
他蹑手蹑脚的走过来,生怕外面有人在
偷听,压低了声音,“任忠诚的胳膊小臂上也有伤痕,样子看起来也像是抓痕,我觉得他可能也是凶手!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也许是在大牢中受的伤,任忠杰急着判刑,给他上刑也有可能。”沈南意不以为然,不过,转念一想也极有可能,可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那小兰身上的花纹怎么解释,现在嫌疑最大的还是任忠杰。”
说完,她看向柏安衍,“这个嘉禾郡主,王爷了解多少,有没有成为帮凶保护伞的可能性?”
“孤也是第一次见她,并无了解,康王常年在上京也不在莱阳,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柏安衍道后来,他又回想起,“不过说到嘉禾和郡马的这段姻缘孤倒是听说了,任忠杰是前年的甲榜进士第十名,他拒绝了在上京任官直接回到莱阳报效乡里,刚好莱阳是康王故乡,所以一来二去,郡主和任忠杰就情投意合。”
“任忠杰是进士?那文采一定很好了?”飞霆颇为意外,随即他想到了一个事,“王爷,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柏安衍看向他,“说。”
飞霆在柏安衍面前蹲下来,小声的说,“王爷,我怀疑任忠杰是被人冒名顶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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