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问得很犀利,任忠诚眨巴了下眼睛,半天才回话,“这个问题也是困扰我的,所以我就被抓到这里,原因就是所有我中招之后还安然无恙.”
“嗐,这是什么理由啊,没中招就说明和贼人是一伙的吗?”沈南意听完就乐了。
如此说来,这莱阳府尹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啊,可是没人听我的,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关进来这一关就是多好天过去了。”任忠诚也是越说越委屈。
沈南意提醒他,“是不是有十天了。”
任忠诚点点头,大概真的有这么个时间段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情况,能和我们一并说说吗?比如说当天小兰有什么异常,参加你们婚宴的宾客有什么异常的?”
任忠诚努力回想起来,倒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直到最后他猛地想起,“对了,宾客中有一个戴着斗篷的男人很可疑,我们从来没见过他,但他却拿个很昂贵的瓷器当贺礼,等我再想去敬酒时,那人就不见了。”
“你的母亲在外状告你大哥任忠杰杀害这些新娘,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沈南意追问道。
“实不相瞒。”任忠诚面色沉重,又犹豫不决,最后才下定决心说,“我和
我哥同时去参加科举,!我落榜后就一直在家中帮衬,我哥中进士后就被推荐成为莱阳府尹,回乡办差。”
“这本是一个造福家乡的好事,可是我哥这些年不断娶妻,娶妻之后这些女子就都惨死,直到娶了郡主之后才消停,可没想到这几年又是这样。”
沈南意听到这就不好发表言论,感觉这府尹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专门祸害人家小姑娘。
“他一直和姑娘接触都是因为一个游方的道士支得招,说什么吸阴气可以助长官途亨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沈南意握拳锤了这栏柱,“一派胡言,怎么可以有这么荒谬的人,为了当官还听这种骗子说话?这么没边际的话他也相信!”
柏安衍站在旁边若有所思。
忽然,牢房中有铁链落地的声音,沈南意和柏安衍也就起了身走到一旁,这次还不知道会是谁来。
也许是这位莱阳府尹会来?
他们也算是猜中了一半,是飞霆和莱阳府尹一起来,如此出场,想必就是皇帝下达的钦差圣旨到了,飞霆是作为钦差来这救他们出去。
“将军,您可算来了!”沈南意先行过去,双手抓着栏杆,对飞霆使去一个眼色。
飞霆微微皱眉,不太
懂她的意思
沈南意一挑眉,瞥看一眼身后的莱阳府尹,对他摇摇头:不要暴露身份。
飞霆心领神会,立马端起架子,“你们这两个人,乱七八糟,怎么就被抓起来了!害得本将过来捞人,真是丢人!”
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吓得心跳狂跳,上一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还是假扮飞宴将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