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杀人!”曲良连连摆手。
沈南意负手走过去,紧紧盯上他的微表情,“你是没杀人,但你也是帮凶,真正动手的另有其人。”
曲良瞥看侯府夫人的一瞬,沈南意就知道原来杀人,还有侯府夫人一份!
那么问题来了,婆婆为什么要杀儿媳呢?
柏安衍手上扇子一展,飞廉继续说道,“流觞曲水宴后,卑职就在暗中调查曲府,发现小侯爷的夫人临盆之日有稳婆进入,随后就再也没人出
来,没有婴儿就连稳婆都失去踪迹,另外还查到侯府夫人亲自去买了一把斩骨刀。”
“刀钝了我再买把新的不行吗?”侯府夫人强辩。
飞廉接着道,“我看不是刀钝了,是因为曲府的那把斩骨刀你们拿去分尸了,所以才会再去购买一把作为厨房补充,还用我具体描述一下分尸地点在哪吗?”
侯府夫人脸色惨白的跪坐在对上,飞廉这般说便是已经找到分尸地点。
她低头脸上表情转舜变为阴沉,笑得猖狂起来,“你们知道又如何,人是我杀的,你们想杀就杀我吧!”
她已经无所忌惮了。
曲小侯爷望着那个女人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注视,“这不可能,孙怜不可能是你杀的。”
侯府夫人猩红双眼,朝他猛扑过去,恶狠狠地看着他,“她怀了你的孩子,她不该死吗?你们每天都在我的面前上演恩爱夫妻,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她不该死吗?”
“你……”曲良睁大双眼,惊恐地看着她。
随后,侯府夫人被刑部衙役抓起来,她疯癫笑着,“就是我杀了她,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爬上你的床!”
曲良和侯府夫人本就没有血
缘关系,如今这番收场,沈南意连声咋舌。
闹了半天竟然整出来老少恋?
“因为妒忌你杀了孙怜,杀人动机成立,但分尸抛尸到沈府绝不是你一人所为,在场诸位中,谁是你的同伙!”
柏安衍扇柄抵在桌沿,冷厉寒意的嗓音威慑全场。
在场人都吓得浑身一颤。
唯独沈二爷上前一步,与旁人不同,他痛定思痛后变得十分镇定,“人是我杀的,和侯府夫人没关系。”
沈南意瑶瑶头,站在二人中间,看向沈二爷,“你们谁都不用为谁背锅,这时本就是你们二人合谋,只要找到当时的稳婆就可以知道当时,你们是怎么样让孙怜胎死腹中造成难产假象,然后又是怎么样在小茅屋里分尸!”
“德安郡主果然好手段,可我们为什么要联手合谋杀了孙怜,我又不认识她。”沈二爷目光灼然。
沈南意道,“你是不认识她,但你认识曲孙氏!”
沈二爷眼眸闪过一丝变化。
“还不明白?”沈南意索性摊开了说,“孙怜就是曲孙氏的妹妹,也就是曲小侯爷的亲姨母,你在暗查孙氏谋杀亲夫案,你认为杀死曲侯的人是孙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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