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娮娮,好好吃饭。”柏安衍提醒道。
大概是看得太过入迷,以至于让人觉得她的异常。
她乖乖扒拉吃饭,无意间看到角落中那对外邦夫妻,长胡子头上缠一圈布的外邦人一直在给妻子夹菜,两个人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是这七桌中看起来最像吃饭的。
至于后面的老妇人和老嬷嬷,吃饭总是发出声响,沈南意回头去看发现她们二人好像是在打包。
好家伙,能上这艘船的人不至于这样勤俭,不浪费吧?
虽说有十二道菜,但菜码小啊,也就是大概三个人的分量,胃口小的也剩不下,这两人几辈子没吃过,竟然打包了。
沈南意吃饱放下碗筷,她应该是最快吃完饭的人,但喝药的年轻女子率先起身,第一个离开用餐房间的人。
“咳咳……”
飞廉急忙放碗筷,扶住柏安衍,“公子,你怎么样?”
沈南意思绪被拉回来,连忙捏起柏安衍的手腕,“心跳过快,走,回房!”
他们三人也提前离席,而剩下吃饭的人都在安安静静的吃饭,没有一个人看热闹。
回房后,小兰叫来船主一起前去壹号房间。
飞廉一开门就发现船主在外,还
挎着个药箱,“船主,您这是?”
“小兰说白公子身体好像不舒服,鄙人略懂医术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帮忙……”船主隔着飞廉,往屋里远眺。
飞廉往左挡了挡,“我家夫人就懂医术,不劳船主。”
“哦。”船主收回视线,神色担忧。
随后他和小兰从房间前走过,飞廉急忙进屋询问起来,“沈姑娘,公爷这是怎么了?”
柏安衍忽然心疾发作让飞廉手足无措。
此时床上的人脸色苍白,额上有薄薄的细汗,嘴角有黑血流出。
“船上的菜品和公爷服的药相克,加上他之前还喝过我的血,三种毒被相克的菜品打乱体内平衡,毒发了。”沈南意边说边是拿出挎包里的银针包,展开一排银针。
银针在她的手中,她转头交代道,“有劳将军在外守候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这次施针怕是要很长时间。”
“好。”飞廉转身离去。
他就站在房门前,抱着剑一脸严肃,摆出生人勿进的气场。
而此刻他又看见肆号房的贵夫人从房里出来,楼梯那似乎有人在对她招手,贵夫人锁上门就跟那人下楼。
楼梯间传来争吵声——
而飞廉也听出来和贵夫人争吵的人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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