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茶桌的花老酒看了谭文杰一眼,问道“谭少,您缺车夫?”
张大胆不能赶车,但他能啊。
“不缺。”
谭文杰摇头,他早就让人在旁边等着了,不管张大胆今天是主动还是被动,他都必须让对方回去捉奸。
以柳师爷还有谭老板的做事风格,出事第一个想法绝是找道人帮忙,这是他们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习惯,改不了的。
而钱徐师兄弟二人的矛盾积压已久,所以促成钱开和其师弟徐真人开战的可能性很大。
综上所述,谭文杰只要不强行介入,让“故事”按照正常逻辑发展下去应该没问题,就算不成也没关系,他还有后续准备,这么做也只是他习惯性稳妥。
试一试又没什么成本,万一呢。
和谭老板关系非常好的衙门也是一个问题,就算自己真的继承了谭老板的财产,镇上还有乡绅虎视眈眈,能不能拿到手还是一回事。
不过现在已经是1912年了,衙门?那都是过去式,谭文杰也不是不能做个队长阿杰,他这次去省城相亲是添头,真正的打算还是要搞一点保护自己的实力。
做好最坏的打算,以正规手续,接收“遗产”。
最近谭文杰读书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他知晓在这个时代对付妖魔鬼怪才是活命的真手段,可也不妨碍他在获得刀枪不入的能力之前害怕手枪。
前朝实行的是省、道、府、州、县制度,恰好今年元年,就在两三个月前改制为省直辖县制度,里面的可操作空间很大,不过要说特别大也不至于,100块大洋应该能填满。
为了稳妥,他箱子里装的不止是大洋。
谭文杰慢悠悠喝了茶,说道“花老酒,再帮我做一件事。”
“谭少,您说!”花老酒连忙说道。
“过两天,到省城通知我回去。”谭文杰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是谭老板的人。
所以他此次出门谁也没带,做事也让下人们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