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一样!”柳夫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怒火上升到了极点,却硬生生地将怒火忍下来,咬牙切齿,“我也真是小瞧了那下贱货色在他心中的分量”
“夫人,息怒啊。”桂嬷嬷在旁边劝慰道,““夫人,少爷始终是这左相府唯一的嫡子,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事情。”
“嫡子又如何,桂嬷嬷,别忘了柳建文是如何威胁我的!”柳夫人恶狠狠地说:“拿润儿的前途换他跟那下贱货色的女儿无忧!”
“十四年了,有些事情应该有个了断了,要不然也对不起我这十几年的忍气吞声!”说到最后,柳夫人的目光像淬了毒似的,再不复之前的温柔模样。
至夜,元泽:“大人,属下查到定远侯府在一个月前也发生了一次火灾,巧合的是只烧毁了那些供客人住的客房,也因此客房进行了一次大修建,之后有人故意替换了修建的木材,并且全都在木材上刷上了一种能够暂时隔离火的油漆,这也是那些客房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大火烧成灰烬的原因,而且属下还查到指示木匠这么做的人是太傅府上的人。”
“这是预谋已久的局。”苏凛放下手上的情报,看着站在面前的元泽问:“你觉得这件事情跟太傅府有多大关联。”
“依属下看,若是太傅所为,定会做得干干净净,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元泽脱口而出。
“幕后之人是笃定我们查不到真凶,唯一的突破口,也是这场局的唯一解法就是那幕后之人故意留下来的账本。”
苏凛蹙眉说出自己的思虑,眸光暗沉,“这场局早就被人下好了,恐怕结果已经注定了,而我们,除了将这场局做下去,别无选择。”对方做的如此滴水不漏,怕是蓄谋已久,来者不善。
苏凛有感觉,以后的日子里,还会经常与之交手,莫名的有一些期待。
“元泽,你继续顺着太傅府这条线查下去。”
“是。”
“叩叩”
这时有人来敲门。
“进。”
来人是元青,拱手行礼,“大人”
苏凛在桌上抽出一张名单递给元青,淡淡出声:“元青,即日起你不需要盯着定远侯府,你带着人一家一家的去‘拜访’这名单上的人,让他们乖乖地把贪污的证据交出来,不乖乖就范地就用些手段。”
“属下领命。”元青接过那张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