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烟味。

香水味淡了，她衣服上，头发上的烟味就遮不住了。

严怡然被他嫌弃的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明哲悄悄弯起嘴角，连自己都没察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他出声道：“你还不回去洗澡？难不成想在这里洗？”

严怡然连忙摆手加摇头，生怕他以为自己是来勾引他的。

虽然她还是很喜欢他，一看见他就脸红心跳，但是她想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不想被他看穿，拿出来冷嘲热讽。

顾明哲见状，指了指门口，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严怡然最后问道：“你真的约了顾少打架吗？”

顾明远瞥她一眼，站在镜子前整理领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顾总，你能不能不跟顾少打架？”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顾明哲三两下解开领结，皱眉走向严怡然，把她困在自己的胳膊和墙壁间，冷声说：“别忘了你还欠我很多债没有还。”

两人离得近，他身上的清新香味和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一直侵袭她的大脑。

严怡然差点把持不住，想不计后果的扑到他怀里，连日以来的疲惫好想在他温暖有安全感的怀抱里终结。

顾明哲亲自打开门，把愣怔的严怡然推了出去。

她被他的粗鲁力道推到地上，差点闪到腰。

如果他能对自己温柔点，耐心点，就好了。严怡然暗想。

她把手放在门上，想拍，又不敢。就这样傻傻的在门外等着，害怕顾明远过来，也害怕顾明哲出去。

等了有半个小时左右，她困的打盹，趴在膝盖上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