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微心里有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在她心里严怡然这个新人根本不足为据,她自认有充分的自信搞定她,让她乖乖闭嘴。
“你大可以卖给媒体,大不了我再花点钱把照片买回来。倒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
严怡然微笑着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就不管薇薇姐的事了。”
“哦,是吗?你可以说我深夜爬煤老板的床,我也可以说你深夜送上门被潜规则。”说着,她掏出手机对着严怡然拍了一张。遗憾的是严怡然始终注意自己的站位,一直没有跟煤老板同框过。
“我倒是不怕薇薇姐把照片发出去,毕竟我这种咖位的艺人即使被爆出潜规则绯闻也翻不起浪花。关键的是,以严家在国内的权势地位,这个煤老板根本不值一提。网友们根本不会信我爬他的床,效果大打折扣。”
听她说完,盛微微又开始慌张起来。的确,严家是文江数一数二的地产商,严怡然虽然不是严伟才的亲生女儿,但是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一点不差。光是每年在国外的留学费用就够许多人生活一辈子了。
怎么办?
她原本以为严怡然是个软柿子,没想到严家的女人没一个好欺负的。
想了想,盛微微又说道:“虽然你家世显赫,但是你这么晚穿的这么风骚出现在会所又作何解释?而且我可是有证据证明你走进包厢,又从包厢里扶着煤老板上楼。”
是啊,可以跟别人解释不是为了钱出现在这里,但总得找其他理由糊弄过去。
严怡然在心里飞快思索对策,面上仍然保持微笑,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丝毫没露出破绽。
她沿着桌子走了两步,靠在窗边笑容满面的说:“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因为男人。”
“男人?”盛微微皱眉。
“微微姐别装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包厢里有顾明哲在吗?我在包厢的时候可是听一个女模特诉苦,说是接了一个不道德的活,要把顾明哲灌醉送到这个房间,事成之后有丰厚的酬劳。”
盛微微咬唇,狡辩道:“这关我什么事?”
“哦,不管薇薇姐的事吗?我花了不少钱从那个女模特手里买下了全部聊天记录,上面可是提到了贵工作室的名字,薇薇姐作何解释?”
“你……”盛微微狡辩道:“就算你说出去也没人信,我完全可以告你诽谤诬陷。”
“没关系,我们可以当面找女模特和牵线人对峙。我不信在舆论压力下,他们还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