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节 总要干点什么(1 / 2)

在见FBI女探员伊夫林德莱塞。

这次她没有穿FBI制服,没有背着长枪短炮,也没有当初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

第一次见面,伊夫林德莱塞欺负张一是新移民不懂法律,想通过诈骗、威吓的方式骗得同意搜查农场。

手段非常卑鄙,天生带有一股白人优越感。

这一招,对于初到米国的华人,往往很容易上当,这和国内情况相关。

她之所以敢如此,是因为米国宪法认可,警方通过懵诈当事人得到的证据,这有案例可寻。

如果你坚持不允,警察又没有搜查证,那么他们不敢硬闯。

“伊夫林德莱塞探员,有什么事情吗?”张一声音不冷不热问。

两人仅有一面之缘,且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因此与她无需客气,直来直往就好。

“是的先生,我是芭比雅各布的朋友,听说她在克洛斯农场里,我想找她。”

张一盯看着伊夫林德莱塞的眼睛

心中肯定她又在撒慌!

不明白芭比为什么会和她扯上关系?

FBI管的这么宽吗?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这句话是殷素素说的,张一对她天然带着警惕。

她今天故意一个人来,故意穿着便装,只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身上肯定藏有针孔摄像机和录音笔。

张一在心里笃定。

“我不认识这个人,伊夫林德莱塞探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先生,我在镇上打听到,有人曾经看到芭比往农场方向走。”伊夫林德莱塞感觉语气太生硬,解释道,“我现在已经不是FBI探员。”

是与不是,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况张一对伊夫林德莱塞的印象就是一个揣着美色,喜欢用外面获得好感,然后欺骗获得证据,且内心黑暗FBI。

“报歉伊夫林德莱塞小姐,我的农场里没有叫芭比的女人。”

见她心有不甘,张一警告道,“不要试着非法进入克洛斯农场,你会被我的保镖打死。”

伊夫林德莱塞一路开车过去,过了怒河桥就有安保巡逻,农场大门口也有人站勤,看不到的地方应该还有。

如果选择潜入,真有可能被打死。

“张先生知道最近发生在墨国的米国游客失踪事情吗?”伊夫林德莱塞反问。

“是的,”张一肯定答复,“报纸、新闻上都在报道这件事情。”

“我哥哥就在那辆大巴车上,也是失踪人员之一,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DEA缉毒特工。”

“”

缉毒有多危险?

所有警种里,缉毒警受伤、死亡率最高,墓碑不能留名,死后还要担心家人被报复。

所以张一心里对伊夫林德莱塞的哥哥充满敬意。

伊夫林德莱塞又道,“我在哥哥留下的线索里找到芭比雅各布这个人的名字。

我使用内部追查系统,查到芭比雅各布最后使用手机的地点在达百罗小镇,这才找到克洛斯农场,而我因为非法使用追查系统,被强制休假。”

担心张一还是不信,伊夫林德莱塞拿出一叠相片,她与她哥哥从小到大的合影。

“你可以把这些拿出芭比,问问她是否愿意与我见面,我只是想查到我哥哥的死因。”伊夫林德莱塞哀求。

张一接过相片,有心想拒绝,可想想他的哥哥,又心软了下去,“等着。”

随后驾车经过农场大门,穿过停车场,开上通往畜棚与后山的水泥路,在猪舍里找到芭比,她正在打扫猪粪。

“外面有一个叫伊夫林德莱塞的FBI,说是这个人的妹妹,你看看相片里这个男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DEA特工。”

芭比疑惑地摘下口罩和手套,接过相片,一张一张认真看。

“是他。”半响后芭比肯定道。

“那你要见他的妹妹伊夫林德莱塞吗?”

张一提醒道,“既然伊夫林德莱塞可以查到你在克洛农场,那么其他人应该也可以。”

犹豫数秒芭比雅各布点头同意。

“我不能一直躲在这里,总要干点什么。”

“随你,我待在农场里不怕别人报复,你就不一定了。”张一转身离开,临走前嘴巴犯贱提醒。

张一是想提醒她,待在农场范围内,不会死。

大概一个小时后,彼得打来电话,“BOSS,芭比雅各布跟随伊夫林德莱塞离开了。”

“随她们去吧,”张一不想多管,心里并不看好她们,任何小聪明在绝对实力面前都将不堪一击。

加上刚刚新闻又报道,墨国前国防部长萨尔瓦西恩富戈斯因涉毒腐败在纽约被捕。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墨国前高官被捕和米国游客失踪案有关。

这么一位高官被捕,把游客失踪案推到一个普通人需要仰望的地步。

违禁品的利润有多大?连墨国国防部长都会被腐化,至于警察、局长、市长、州长,要说清廉,也得有人信才行。

加上米国内部也有位高权重者参于。

两个女人在这个案子里,跟大海里的小虾米似的,在捕猎者与海浪面前将会不堪一击。

说不定若干年后,会被人们在某下水道里发现。

张一能做的只有祝福她们自求多福。

提到违禁品,张一突然想到那个曾经追求周洁,叫柯文东的三线明星。

真是舔不知耻啊,那来的脸想要复出?

念及于此,联想到芭比说的话,“总要干点什么。”

张一把电话打给美琳,让她以宁静的名义,成立一个受控的公益基金,类似诺贝尔奖,使用捐款利息为禁毒警察捐款。

香江帐户上有15846亿米元现金,张一咬咬牙决定把小数点后面的都捐出去。

5846万米元,约等于38亿软妹币。

那怕一年只有百分之三的利息,有接近1200万,又因天朝违禁品没有米国严重,这些钱足够使用。

“你的钱你决定。”电话里传来美琳的回应,“规则如何制定?受伤多少?身残多少?身故多少?”

张一思量数秒,“负伤分十级,至于等级如何划分,你和宁静商量,捐五千至五万。”

“身残也分十级,捐五万至五十万。”

“身故一百万吧”

一百万软妹币看似有点少,但要考虑到购买力,还要考虑到基金的可持续性,加上国家也有抚恤金。

张一希望自己做的,能够让他们在奋不顾身的时候,少一点后顾之忧。

挂掉电话,张一走进厨房,提着两只水桶放到院子的四轮车斗里。

两只迷你章鱼,从最开始的玻璃缸搬家到水桶里。

现在水桶已经容不下它们,不得不把它们放养到流动湖中。

唤来五条宽吻海豚,叮嘱它们不许打架。

和幼儿园老师哄小朋友相似,听话的、比较乖的,可以得到红心贴纸。

调皮捣蛋的则什么都没有。

而它们的智力和幼儿园小朋友相似,张一就是它们的老师,用同样的办法管理,听话的有自愈术,不听话的则没有。

结果是每个宠物都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