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你要去找那个亚雌不开心,说不需要我的帮忙也不开心。”
被追问的罗奈尔德说完后低着头,也不去看克莱德的眼睛。
他紧张得心脏狂跳,因雄虫的沉默而萌生惧意。
他从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患得患失,一会儿因为克莱德的亲昵而欣喜,一会儿又会为对方的失望而忧虑。
简直都不再像他了。
就在罗奈尔德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实话实说的时候,面前的雄虫终于回答了。
没有责怪,没有慌乱,雄虫只是语气平淡地说:“原来是这样。”
之前牵着罗奈尔德的手松开了。
雌虫心里一凉。
紧接着,他却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托住了自己的脸。
他看见了那张美艳出众的脸,耳边传来雄虫平稳的声音:“你是我唯一的雌虫,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
对方说的是雌虫,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叫他“雌君”。
罗奈尔德忽然就有种连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感觉。
他又听雄虫继续说道:“我不了解贵族和皇族的事,这次你去皇宫,如果我在场的话你和虫皇说起事情来不方便。”
罗奈尔德刚想反驳,就被一个温柔的、如花瓣轻触般的吻打断。
他僵在了原地,只能听着自己的雄主勒令:“在我说完之前不准讲话。”
罗奈尔德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好”来,声音沙哑得甚至听不清尾音。
“就算我一起去了,多半也是让我在休息室等,等你们说完后,你再出来接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