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却异常坚定，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像一道闪电，劈得我外焦里嫩，脑子一片空白。

我，叶天，下山历练不过月余，居然被自己温柔善良的二师姐告白了？这要是传回师门，那群师兄弟还不把我下巴惊掉！

“二师姐，你……你别开玩笑了……”我干咳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

“我没开玩笑，叶天，我是认真的！”

柳如烟见我躲闪，语气更加坚定，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柔软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可是……可是……”我支支吾吾，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六位师姐的身影，大师姐的冷艳，三师姐的睿智，四师姐的活泼……最后定格在柳如烟那双充满爱意的眸子上。

“可是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眼眶微微泛红，我见犹怜。

“不……不是的……”我顿时慌了，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哭啊！

“我喜欢你，叶天，从你小时候第一次来山上，我就喜欢上你了。”柳如烟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你那时候又瘦又小，还总爱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二师姐，二师姐……”

她一边哭，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只能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心里五味杂陈。

说真的，我对二师姐是有好感的，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就像一朵空谷幽兰，总是不动声色地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可是，师父的命令是让我娶妻生子，而我，心里其实早就有了六个……

“二师姐，你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想要坦白。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柳如烟突然捂住我的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其他的师姐，你不用说了……”

我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

“我……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你们说话的……”

柳如烟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来给你送药的，可是走到门口，就听到你和大师姐……”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