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是他梦中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眼前人毫无疑问就是二十三岁的李姒初。
“我没有明知故问,我.....”
“行了。很晚了,白大人也快些去休息吧,你明日还要上朝,记着可别起晚了。”
她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毫不留情面地打开了白季梓伸来的手,半倚靠在丫鬟身上向卧房处走去,白季梓见状想跟上,下一瞬却被她的目光瞪了回来。
抬手摸摸,一鼻子灰。
他在门口站了许久,待李姒初房中灯灭了丫鬟走了出来,他才赶紧走了上去,这没走几步便被丫鬟推了出来,青年挠挠头,有些无措。
“我那个,我不能进去吗?”
丫鬟关上门回头奇怪看他一眼:“夫人同老爷不是一直分房的吗?”
“分房?”
他们成亲前也没少在一块睡啊,怎的成了亲反而生分了呢。
“是啊,您不记得了么。”她点点头,“老爷同夫人当年成婚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就一直分房了.....”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赶紧闭上了嘴。
“我,前几日练兵的时候撞到了头,有些事情不记得了,需要你同我说说。”
见小丫头目光隐约往他头上瞧,他赶紧轻咳一声提醒:“别告诉夫人。”
她乖顺点点头,回头瞥了紧闭的门房一眼,小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比如,如今的白季梓早已不是个普通的太子伴读,而是堂堂正一品太傅,手握兵权大势,就连圣上做事都得看他几分脸色,可谓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又比如,夫人之所以同老爷如此生分,是因为他们成婚那日的时候有贼人闯入玷污了新娘,夫人心里从此留下了疤,老爷又整日忙于朝堂内的工作,两人从此越走越远,除了吃饭外便再也没话可说。
至于那贼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预谋着谋权篡位的南陵王龚凌。
“夫人身子本就不好,那日后更是留下了心病,且越发严重了。这几年也是靠药才吊着一口气到现在。夫人也是怕自己去了没有人陪您,恰好四小姐又因病故去,家仆带着小少爷前来投奔,于是夫人便做主将这孩子收了下来,记在了您的名下。”
说罢,她悄悄抬眸看了他的神色,见白季梓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才大着胆子说了下去:“这些日子夫人似乎是病情又严重了,有时候连饭都不肯吃,大人.....”
他眼前一晃,下一瞬便听见扑通一声,方才还说话说的好好的丫鬟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了自己面前,重重磕下几个响头。
“大人,大人我求求你了,夫人真的撑不下去了,您抽时间多陪陪夫人吧,夫人虽从不说,但,但.....”
她眼中泪光闪烁,似是在,重重一磕。
“夫人一直都很在乎您啊!”
一门之隔,隔墙有耳。
李姒初闻声跌跌撞撞走向砍口,看着门外的争执不休的两人,倚靠着门一点点坐下。
她将脸埋在双膝之间,看着衣摆上沾染的血与泪,有些出神。
“白季梓,你她娘的自作多情什么.....”
“谁在乎你啊。”
***
“怎么了?”
身旁的小屁孩突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她也跟着被迫停了下来。
“我好像听到有人骂我。”
“是么,没有吧,咱们还是快带回去吧,不然你爹娘该着急了。”
“哦。”
七岁的白季梓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握住了她的手。
十七岁的李姒初最后一串糖葫芦包好揣进衣兜里,回握住他的。
“好,我们回家。”
“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和小初一共是三辈子,第一世就是原书《红笺》,第二世是小初在现代,第三世就是本文。
小白现在穿的是第一世的未来,小初穿的是第三世的过去。
第94章、故事
一场大雪才停窗外又下起了小雨,李姒初替床上的小姑娘盖好被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外走去。
雪中夹了雨,一个个大冰凿子似的往下坠,她看了看厚重幔帐里的小初,随手关上了窗,倚在美人榻上假寐。
她自去后京城四年都没有回过家,如今阴差阳错回来了,看到熟悉的布景和榻上的栀子香,一时间竟有些怀念。
“这是什么?”
她瞥了一眼床上的小初,摸向桌面上被垫在最底下的小册子,拍了拍,拿了出来。
“梦境手札?”她小心翻开其中,乐了,“我以前字这么丑啊,哦还梦到龚羽墨了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