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胡子来了医院,大概汇报了一下,桥的事。
胡子带人搞了石桥,一开始就是路人围观,以为是修路的,最后有关部门就来了。
胡子也不管就一个劲搞完。
才下去开始周旋,直到王燕那边使劲后,才算是平息了。
胡子来了以后,我就让他把兄弟们都带走了。
顿时清净了不少,乌泱泱一片,看着是威风,但要说乱是真的乱,而且这些人又不修边幅懒懒散散的。
走哪都是一片闹哄哄。
受伤的兄弟就在医院养伤。
当晚我就在医院凑乎了一下,不敢回家,万一被看到一身的血,也是白担心。
第二天我就被王燕电话吵醒了。
因为昨晚精神消耗严重,睡的很沉,王燕让我去一趟宏社的议事厅。
我知道应该是要宣布了。
这么好的日子,再累也得去,我从病床上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去。
吴老二已经醒了,此时正和他哥抽烟呢。
虽然刚做完手术疼,但我们这些人,受伤都是家常便饭了,而且我猜测就是因为太疼才抽烟的。
旁边的小护士也不敢再说抽烟的事了。
帮吴老二正在输液。
我走过去说道:“病号还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