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还得分出男女区别对待,对不住了孙公子,我读书少没文化,不懂你认为的羞辱,在我看来,只要是人,都可以这么夸赞,不分男女,都怪我不是孙公子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在孙公子的心中要将男女孩童区别开来。”
孙召:“……”
他仿佛有一堆辩驳的话呼之欲出,可怎么呼都呼不出来。
这种感觉难受极了。
他甚至感觉比方才还要倍增羞辱。
“本公子也不需要你当肚子里的蛔虫,望姑娘以后多读点书。”孙召吃瘪吃的一点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甩袖转身欲要回屋。
陆有容看着孙召离去的背影,高声道:“孙公子这是不管了吗?”
孙召只觉得脑瓜子嗡嗡涨涨,只想快点回到屋里,更是不愿回头看陆有容一眼,加快了步伐。
直到开门进了屋子,孙召才感觉到一丝放松。
陆有容见损招关了屋门,又加大了声音:“孙公子这是还没吃饱,继续吃了吗?那我就当孙公子不管了。”
放眼看去,三楼在贵宾厢房里吃饭的贵客们,陆陆续续的都站在了屋外廊上观望。
有的是小公子,有的是家奴侍卫。
见孙召吃了闷亏气了回去,陆有容又紧紧的盯着他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屋里,该禀告的禀告,该吃饭的吃饭。
原本春来居背后的势力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越是尊贵越是不爱多管闲事,万一惹了一身骚,多是麻烦。
尤其陆有容说的对,这妇人有问题,也就是每天只知诗词歌赋弹琴书画的孙召单纯可爱的为弱势出头。
廊上,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有容在原主记忆里见到过,是原主的闺中密友。
陆有容微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