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抱着枕头,睡着客栈地板。
尽管铺上了厚厚的垫子,但在大冬天里仍然感到寒冷。
他曾试图同大佬讲道理,可惜只换来了冷血无情的背影。
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裹住被子,躺在地上颤抖着。
忍到半夜,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
疾冲起身,半夜爬上了床榻:“谢珩...我好冷....”
“啊楸——”
他打了个喷嚏,颤抖着掀开被子,挤了过去。
谢怀瑾装作睡着,将那人整个搂入怀中,助其取暖。
‘傻子,这么晚才上来!’
‘差点没忍住.....’
平日里手段严酷的东厂之主,在对待恋人时,却展现出难得的温柔。
尽管折腾起来让疾冲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这已经是谢怀瑾表达不满时极为温和的方式,类似于现代女性让男友跪键盘的惩罚程度。
疾冲躺在温暖的怀抱中,突然领悟了一个真理。
不要试图和恋人讲道理,撒娇的男人才最好命!
.......
层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