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疾冲对沐暄,笑着说道:“这是我老师常挂在嘴边的话。”
警校的老师大多都是从一线退下来的老刑警,不管是经验还是阅历都足以教授他人,如何当好一名刑警。
大学四年,疾冲可没有一天是在浪费的,更何况也没有资本浪费。
在孤儿院长大的疾冲,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
像他这样没有家庭,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普通人,若不好好努力,只会泯为众人,一辈子都是可怜可悲的人。
所以他才会在实习第一天,就那么拼命。
虽然是拼过了头,好在他重活一世,这才稍稍心态缓和些。
疾冲摸着下巴:“半年前就下毒,只能是国公府中人。”
“可以先将徐大公子和其母周氏,列为头号嫌疑人。”
他又想起在其他下人那里听见的心声内容,继续说道:“还有二房的人,恐怕也不会干净。”
沐暄点头认同,他已不知不觉信服这个在东厂任职的少年人。
天色渐渐昏暗,等问询过所有下人之后,已至深夜。
敏国公安排大理寺和开封府衙的官差们住在国公府偏院休息。
因回家路途遥远,疾冲也留宿于国公府中。
.......
秦家父女俩缝合完徐世子的遗体,便回去了,回去的路上两人还在聊这起案子。
父女俩并排走着,秦明手背在身后,手指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