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这时才上前禀报道:“府君,这几人是李平的同党,因为分赃不均,便发生了内讧。
他们将李平杀死,尸体沉入河中,小人赶到时,他们正在沉尸,被小人一举拿下。”
崔文点了点头,让人提了几桶清水过来,往几个昏倒的渔夫身上一泼。
几人被泼醒之后,仍旧叫着冤屈。
崔文大发雷霆,“汝等这几个刁民,死硬不改,今日暂且放过尔等。
待明日苦主过来,在严加审讯,左右,给本县打入监牢!”
“诺!”
几名差役应声,然后上去一人抓着一条胳膊,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出了县衙。
“事情办的不错。”崔文这次没有呵斥,难得的露出笑容。
王真赶忙摆了摆手,“这都是县君的功劳,小人不敢居功。”
“哈哈哈哈。”崔文笑着点点头,“前日打了汝,只因汝不开窍。
今日汝给了本县一个交代,吾亦能给苦主一个交代。
顺道将李平家里的田产判给陈老,如此,案子了结,岂不是皆大欢喜?”
“府君教训的是,昨日是小人失心疯了。”王真面带惭愧之色,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日后可莫要如此。”崔文语重心长道:“汝是县里的老人,本县许多事都要仰仗汝。
吾身为父母官,怎可不为民伸冤,为民做主?若是放着案子不管。
岂不是辱没了这身官服,也给我崔家蒙尘。”
“府君清廉克己,公正无私,百姓们若是知道您有此心,必当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