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Eva想,只有她掌握了鹤云行的把柄,她才能继续让他捧着自己。
否则,以她的本事,不可能撼动的了沈月瑶的位置,还会把自己推进深渊。
只是,目光转了一圈,压根没见到鹤云行。
后来找人打听,才知道鹤云行身体抱恙,已经离开了。
身体抱恙?
她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
沈月瑶把鹤云行领回了她所住的总统套房里。
鹤云行被强制性地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医生已经恭候多时,他嘴里含着温度计,额头敷着一张退烧贴。
量了体温,38.8度。
按照鹤云行的意思,不用打针,开退烧药就行。
鹤太太很贴心地给他倒来一杯水,眸光定定地盯着他吃药,生怕他糊弄她似的。
躺在床上后,鹤云行的状态的确越来越差,薄唇的颜色比平时还淡,雷厉风行的男人 平日里那股压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鹤云行吃了感冒药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沈月瑶趴在床边,手戳着他的银色婚戒:“李助理,接下来我要做点什么吗?”
李助理想了想:“太太可以替鹤总解开领带,皮带,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还可以打湿一条毛巾,替他擦擦身体,散散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