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夜景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紧紧的握住了手,“原本他死我还挺唏嘘的,现在看来他是罪有应得。”
夜景西最在乎家族内部的团结,当初他还原本想替夜景南求情的,现在想想他夜景南是真的该。
与此同时,夜景西也更加愧疚了。
夜之懿和文娴也没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有夜景南这个人从中作梗。
夜之懿更气,他和哥哥有病,也不知道当年,哥哥一个人在外面是怎样度过来的。
他在家里有营养液和血袋吊着,都疼的要死。
哥哥……
夜之懿感觉自己的心在疼的滴血,他真想把夜景南的骨灰给刨出来,洒进动物的屎-尿里搅和,让他到死都一身恶臭。
文娴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她这个大侄子眼眶红了红,蕊心嫂子的孩子她终究是没有保护好。
当年,小庭才十岁。
夜景南怎么敢。
真不是个东西。
这边听着的人内心全都不好受,当事人却没有半点情绪。
“我说出来,不是让三叔你愧疚。”夜之庭抬了抬左手拇指上面的龙头戒指,在阳光下,龙头戒指上面的龙眼钻石更加的磅礴大气,透着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正如夜之庭这个人一样,气势逼人。
“毕竟,金钱堆砌下的华丽毯子,只有掀开才知道里面爬满了虱子。夜家,不就是这张华丽的毯子么。”
“三叔,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取了中庸之道的盲目折中,盲目取中间无疑是一种僵化折中,任何事情僵化了都不好。“中庸”讲究的是灵活性和原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