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天不敢,郝天不过一小兵,哪里能跟尚书平起平坐?”
郝天的声音很稳,这句话还夹杂着【理该如此】的决然。
“哈哈哈哈,郝天你很不错,想不到军伍之中还有你这样董礼、守礼的士兵。”
傅天仇赞赏了一句,话音一转道:“不过,你若一直站着,老夫可就没法跟你开口了啊!”
三息后,郝天稍作一礼道:“既然如此,那郝天就僭越了,还请尚书宽恕。”
说罢,郝天坐于下首侧座,虽不敢大马金刀,但也稍稍放松了些。
“郝天你可识字?”
“回大人,我从小在道观长大,倒也认识几个字,但是不能认全。”
此时郝天已明白——绝对是自己的称,或呼礼节出了问题!
他只知道——“大人”一词开始于元朝,在宋代称呼上官好像是就是喊官衔,称呼皇上好像是“官家”。
至于在宋代怎么称呼女子?他倒是记得清楚——
年轻的喊小娘子,十五六以上的直接喊娘子。
郝天和他那一班子亲卫,全是新兵蛋子,对这些礼节还真不清楚。
因为尚书出行,陪护其的全是老牌亲卫。
他们这些新兵蛋子,全是看家镇宅的料,见了尚书只需行礼,连开口搭话的资格都没有!
“哈哈,郝天,你这一身本事也是从道观中习得?”
“回大人,正是。郝天从小习练养生拳法,自从来到府上后心旷神怡,今日忽然顿悟,肆意了一通,还请恕罪!”
“不罪、不罪,看来我这宅院还是风水宝地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