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曾在东海城听一位前辈说,我顾家好似受了诅咒一般,每代人死的都很离奇,难道此事是真的?”
顾淮安好奇地问向父亲。
顾庭州则是满头的黑线,额头上的青筋都开始直冒。
“他娘的,谁没事,在后面乱嚼舌根。”
顾淮安还是第一次见老爹破防,估计外界传的这些风闻,与事实相差不大。
“既然你问到了,那我就把你爷爷和我说的,再转述一遍给你。”
他知道有些事尽管离谱,甚至诡异,但也到了告诉儿子的时候,
“针对顾家的诅咒应该是没有的,但我顾家先祖的早逝,和这本功法也脱不了干系。”
顾淮安急忙问道,
“关功法何事?”
顾庭州详细为儿子解析里面的隐情,
“这本功法前期没有任何问题,可一旦修炼有成后,就有一股诡异的力量悬浮于头顶,无形无相却有知。”
“这股诡异力量几乎不会出现,可一旦出现,就是致命的,它能在不经意间,阻碍体内法力的运转,使肉身陷入呆滞状态。”
“之前修炼这本功法的老祖宗,都是在这方面出了岔子,身体丹田气脉突然被锁死,肉身失去控制,体内气血开始逆流。”
“你爷爷也曾告诫我,不要学。”
“那您怎么还学?更是将功法交给大哥修习。”
顾淮安焦急地问道。
“我本来听从你爷爷的安排,另选功法修习,可冥冥中总有股力量指引着我去修习那本功法,而且越演越烈,直到我鬼使神差的打开那本功法,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