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一口一个“离婚”,一口一个“时总”,时慕白心头就堵得慌,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更让他气恼的是,即便是离婚,她都不想跟他直接谈,反而还要通过律师。
显然,他已经忘了,就在几天前,是他不耐心跟她谈离婚,而是派了律师过去的。
时慕白看着温言这漫不经心的嘴脸,直接就被她给气笑了。
“温言,现在除了离婚,你就没别的话要说了吗?”
温言敛了敛眸,不假思索道:“没了。”
结婚一年都没话说,现在都要离婚了,还说个屁!
落下这话,温言再度提步往外走,却发现时慕白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她不耐烦地蹙起眉,双眼看向时慕白,从刚刚的轻慢变成了冷厉,“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时慕白自己也不清楚,总之,面对温言那双落到他脸上不再有感情的双眼,时慕白就放不下手。
总觉得,只要他一松手,温言就会彻底离开他了,越来越远,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厌恶这种感觉,可内心的自傲却让他此刻不肯承认,也说不出半个字。
温言见他又愣住了,眼底的不耐更甚。
用力将他的手甩开,她往门外走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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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庄柔的房间内,洪医生给庄柔检查完,面上凝重的神色又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