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你妈这样帮着你,你是怎么报答她的!”
庄文成指着温言,看着她漫不经心,毫无悔意的样子,怒气更盛。
温言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庄文成一眼,笑道:
“让她跟庄柔这个拖油瓶白吃白喝几十年了,我都没让她们母女俩报答我,爸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让我报答?”
她脸上依然挂着“欠揍”的笑容,看向许淑兰庄柔母女,道:
“庄柔都成这副样子了,你让我报答,不怕她折寿吗?”
“温言!”
庄文成气得脸都黑了,尤其是她刻薄地诅咒庄柔,气得扬起手就要往温言的脸上扇去。
“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低沉又不乏威严的嗓音,从门口响起。
语气不重,却生生地让庄文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几人一并往门口看去,见一身烟灰色西装的时慕白,正被佣人引进门来。
漫不经心的模样,却散发着无形的压迫感。
饶是庄文成如今已经是温氏的一把手,又是岳父之尊,在时慕白这后生小辈面前,也摆不出半点架子来。
硬生生地将怒气收起,庄文成朗笑着将时慕白引进门来,“慕白,你怎么过来了?”
时慕白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款步朝厅中走来,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温言慵懒的脸上,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两日不见,这个女人变得让他有些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