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孟家继承权时,方庭羽问了一句:“你们家老爷子的股份,分配完了吗?”
孟子驰回:“还没有,剩下百分之30的股份,是留给我姑姑的,但我姑姑还没有找到。”
夏稚对这件事感到好奇,轻声问:“那你姑姑去哪里了?”
孟子驰顿了顿,讲起他姑姑的故事。
原来,早年孟子驰爷爷在上海打拼,非常辛苦。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他把两岁的小女儿过继给条件宽裕的亲戚,打算等自己条件好后再把女儿接回来。
可那亲戚忽然离婚,远嫁国外,竟带着小女儿一起离开。
那时电子技术不发达,老爷子找遍了航班系统,都没有找到小女儿的有效信息。
再后来,孟家在上海的势力逐渐强大,小女儿的丢失也成了他一辈子的悔恨和痛苦。
直到老爷子临终前,都没有把全部股份就给孟子驰的父亲,剩下30%的股份,交给专业信托公司,等找到小女儿时,把股份给她。
夏稚轻声叹息:“希望你尽快找你姑姑吧。”
吃早饭,大家有的玩扑克,有的玩台球,孟子驰和沈时骁坐在吧台聊合作案的事情。
夏稚一个人无聊,干脆来到台球室准备试玩几局。他对台球所识甚浅,连业余玩家都算不上。
拿着球杆,他轻轻擦拭,随后俯下身子,用球杆对准球洞,准备自娱自乐一局,
“稚稚,你会玩台球吗?可以教教我吗?”孟子衿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因为畏寒穿着一件白色卫衣,唇色淡淡的,看着不太舒服。
夏稚说:“我也不太会,瞎玩。”
孟子衿的眼睛没有刚才那么红了,抿着嘴唇说:“稚稚,我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希望你别误会我。”
夏稚回:“没有误会你,放心吧。”
结束话题,夏稚本以为孟子衿会离开,却不料对方干脆站在他身边,看他打球。
这时,白越走过来,拿着两杯饮料递给他们俩,问:“你们俩在pk吗?”
孟子衿笑着:“没有,我们俩都不会玩。”
白越:“我会啊,我教你们俩。”
很快,白越当起老师,一步步地教他们俩规则,玩法和要点,周围前来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方庭羽开玩笑:“白越?你确定你当老师能教会学生?”
白越扬起眉毛:“教不教得会,你看看呗。”
轮到夏稚和孟子衿试球时,服务人员开始整理桌球。他笑着介绍:“今天我们俱乐部感恩回馈,给包下每个娱乐设施厅房的顾客,赠送一件礼物。”
说着,另一位服务生端着一件包装精致的礼盒走来。
夏稚看了眼,是国际品牌的香水套装。
以在场人的身份,大家对这种东西可以说毫不在意。
但只有一件,白越提议:“稚稚,你和子衿pk,谁赢了送给谁行吗?”
孟子衿连忙说:“不用,送给稚稚就好,我不习惯喷香水。”
夏稚轻笑一声,随意拿起巧粉摩擦球杆皮头。
不习惯喷香水?
在剧组里,你身上喷的满世界都能闻见的味道,难不成是驱蚊的花露水?
真是棒,才五月就有蚊子了。
“不用送给我,咱们可以按照白越说的pk一局。从师父那里学来的本事,正好可以试试。”
孟子衿抬起漆黑的眼眸,意味地笑了笑:“好啊。”
沈时骁和孟子驰被告知夏稚孟子衿正在比赛时,两人已经开局一刻钟。
目前来看,孟子衿处于优势。
起初,白越站在一旁见两人技术提高的这么快,还挺得意。
渐渐的,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孟子衿刚才击进去漂亮的一球,博得众人喝彩的同时,白越愣了一下。
孟子衿这纯熟的凤眼杆架手法姿势,他并没有教他啊?
这属于难度略高的高级玩法。
难道是无师自通?
孟子衿以前就会吗?
反观夏稚,能明显看出,他的球杆握法和姿势稍稍青涩,但领悟能力不错,几次击球都很漂亮。
白越有点糊涂。
这时,他看见沈时骁来了,和他说:“你老婆正和子衿pk,谁赢了谁可以获得奖品。”
沈时骁点点头,问清这场pk的始末后,目光落在夏稚紧抿的嘴唇上。
夏稚脊背生出一层薄薄的的汗,但他不敢松懈,始终观察着目前球桌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