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殷巷发怒(1 / 2)

“是。”属下当即应声,并决定下次一定不在自找苦吃来接这些和主子面对面的任务,心里压力太大了,承受不住。

威慎一行人进入别墅,简单的欧式风格,奢华有内涵的水晶吊灯,黑色真皮沙发,真丝毛绒地毯,每个地方都透露着一种矜贵华丽的感觉。

这是实打实的寸金寸土,他为了买下这栋别墅,还话费了不少功夫。

不过也怪自己,在买只前没有了解到这座别墅旁边的身份,不然像今天的事情可能就根本不会存在。

那名属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敢在多说什么。

……

天澜湾

乔苏一身黑色卫衣加上紧身裤,衬得她纤细有致的玲珑身材格外诱人,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清冷的气质再加上周围矜贵的气场。

在场有不少男性都被她给迷住了眼睛。

然而乔苏却面带烦躁之色,浑身都冷的吓人,她旁边站着一个同样明艳的美人,面若桃花,嘴角勾勒出愉悦的弧度,似乎在说些什么:

“不是,你至于脸色这么差吗?这个宴会,可是我想了好几天才办成的。”

宁斯妖就纳了闷,这个场合,虽然知道乔苏一向不喜欢热闹,但这不是邀请的人也不多吗?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把我当猴子一样看。”宁斯妖的耳畔边传来乔苏带着咬牙切齿的话。

这虽然是一场普通权贵交友的宴会,但说白了,就是另类的相亲宴。

宁斯妖觉得时夜那个狗男人不行,所以才办了这个宴会,想给乔苏在找一个好男人。

男人什么时候想要就能有,更何况她家苏苏的条件还这么好,干嘛把着时夜不放手了。

她要让时夜知道,她家苏苏也是很抢手的。

“行了,我回去了,这里太吵。”乔苏一脸的嫌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忍住了。

宁斯妖不乐意了,她觉得乔苏这举动就是在挑衅自己,她好不容易给她家苏苏办了一个相亲会,好不容易时夜那个狗男人刚好不在场,怎么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都是自家姐们儿,那么见外干嘛?

除非,她家苏苏还护着时夜那个狗男人。

“哎,别走啊。”宁斯妖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食指和大拇指就这么揪住乔苏的裙摆不放,“我不管,今天你就得待到宴会结束。”

这么多京城权贵,有一些还是她专门从s洲请过来的,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俗话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连她看着这些帅哥,也有想要谈恋爱的想法呢。

宁斯妖决定,等自家姐们儿挑完之后,自己也挑一个小奶狗潜质的男孩纸相处方相处,万一爱情就来了呢?

“苏苏,看见那个没,s洲颜家家主的大儿子,曾经被称为神童,智商直接震惊了整个s洲。”

“就是上一次带着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和我们道歉的那个。”

“虽然他弟弟心术不正,但和他相处相处还是可以的,你们俩应该会有共同话题,他在s洲也算是赫赫有名,除了背景低了那么一点,其他的都很好。”

宁斯妖一股脑的将所有信息全都说了出来,乔苏的脑子一团乱,浑身都烦躁得很。

“斯妖,不要再做这些无用功,我不会再喜欢别人。”

语气透露着一股子无奈,可以看出来,她很不情愿。

宁斯妖被这句话气的站都站不稳了,“时夜那狗男人有什么好的……”

虽然很郁闷,但她总不能让自家苏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只好作罢。

“苏苏,真的不考虑换个男人吗?”宁斯妖试图用撒娇来让乔苏改变主意。

“没得商量,你就别再为我安排什么相亲了,有这时间,还不如看看骷髅岛里面快要堆积成山的文件。”

她不过几个月没来分部而已,文件竟然有那么多没有处理,就连乔苏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废物!!!”殷巷一身黑衣,明明灭灭的身影将地上跪着的一人踹出几米远。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人把实验室给毁了。”那么大一个实验室,竟然被烧的渣渣都不剩。

现在还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事,如果被俘获,做了人质,万一有人招供了,那岂不是他这些年所做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给我去查,彻查,查不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别想活着。”殷巷只觉得心里突然升腾起一股怒气,一时间也没有顾忌自己的形象。

任谁数十年的努力泡汤了时候,心情都不会好。

“是,主子。”被踹到在地上的人一身黑衣,但从空气中的血腥味能感受到,他受的伤并不轻。

殷巷那一脚的威力格外的大。

但他却不敢出声反抗什么。

几人离开之后,殷巷一身黑衣,站在夕阳下,昏暗的倒影格外孤寂,他脱下外袍,露出那张中规中矩的侧脸,脸上一道肉色的长疤,看起来格外可怖。

手中拿着一个水晶相框,里面的人,赫然就是乔苏那张脸,不,根本不像是乔苏。

乔苏的目光是明媚张扬,带着些许清冷和矜贵的,但她的目光,则是充满怨毒和狠辣,似乎时间上的一切负面情绪,都出现在了那个照片里面的眼睛里。

那正是乔苏的双胞胎妹妹,秦媚。

这张照片,应该是秦媚没有毁容之前照的。

殷巷那双眼睛看起来浑浊不堪即使他这个人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但内心仍然有一束足以支撑着他不断前行的光。

殷巷的那束光,就是秦媚。

殷巷就是当初抓走秦媚的那人,对秦媚进行折磨的人,也是殷巷。

对于殷巷自己来说,他知道,自己是爱秦媚的,明明一开始,秦媚也是喜欢自己的,但后来,她因为自己变态的占有欲而感到恐慌,害怕,甚至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