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菘蓝心事重重的收拾着行李箱。其实没有什么衣物,不过都是些名贵的药材还有大量特制药丸。
老顽童则在旁边喋喋不休的叮嘱她:“菘菘,外面的人人心险恶,特别是男人最坏,他们跟你谈情时,那就是深情的舔狗,甚至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可是一旦荷尔蒙分泌正常后,他们马上翻脸无情……这可是师公的经验之谈,你一定要牢牢记在心里。”
菘蓝呆呆的望着老顽童,想起那个被自己珍藏于心的男人,也不知他是不是如师公所言,随着荷尔蒙的分泌正常后,他对她的怀念,已经归于平淡。
老顽童又道:“你的医术,虽然比不上师公,可是比外面那些学几年从医的人却不知高明多少。你都可以当他们的仲景师父了。可你还得继续低调,人红是非多,太过招摇招人妒忌。菘菘,你可是本派不二传人,你一定要保重自己。你肩膀上还肩负着传承的责任。”
菘蓝很为难,她若治愈了一个活死人,还怎么低调?
老顽童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兴高采烈的取出一个装备:“这可是师公的师公传下来的祖传宝贝,现在我把他交给你了。师公说,这宝贝是神医门保命法宝。”
菘蓝还以为是什么宝物,结果打开箱子一看,菘蓝傻眼。竟然是一套褴褛衣裳。
这不是逼着她做乞丐吗?
老顽童除了送给菘蓝一套乞丐服外,还周到的给她了其他许多装备:“这是打狗棍,给你装瞎子用的。这破碗给你讨饭用的。”
菘蓝惊得呆若木鸡。不过很快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次日。
菘蓝背着一大包破破烂烂的东西,哐哐当当的出发了。本来以为湘绣看到她定然会嘲笑她,谁知道湘绣那一身打扮比她更夸张。
不止挎着个破破烂烂的包包,还卷着破席,头上脸上肮脏不已。
护送菘蓝的老顽童一拍大腿:“唉呀,瞧我这记性。”然后摸出一瓶药膏递给菘蓝:“菘菘,把这个擦在脸上,比任何易容术都强。”
菘蓝跟木头人似的任凭他摆布,很快她的脸上就乌漆麻黑的。
湘绣还很嫉妒菘蓝:“啊,菘菘,你的妆容化的比我好啊。”
菘蓝实在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