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咬着嘴唇,满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还是愿意相信你的!我愿意相信你没有偷,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
我微微眯起眼睛。
她轻声道,“一定是有别人偷走了琉璃盏,这个展览会很重要,是何姐耗费心血和努力办起来的,琉璃盏丢就丢了吧,我不追究了。”
可要真的按照她的话不追究,那这个小偷的帽子,我今天也就算是戴上了。
那就算展览会再成功......不,一旦这件事情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按下,咱俩会绝不可能成功。
丢了东西,如何能算成功。
尤其是经过陈画的姐妹团们一番控诉,我现在俨然成为了罪人,其他人也都议论纷纷。
那声音悄悄钻入我的耳朵。
“真没想到啊,她竟然假公济私借着展览会的由子来偷东西。”
“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这些藏品毕竟昂贵,随便拿出去一样都价值连城,谁又能抵抗住这个诱惑呢。”
“唉,真是世风日下。”
这些人自持身份,就算是指责也都文绉绉的,但话里意思却一点都不含蓄。
“何姐,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陈画似乎也动摇了。
她开始对我不那么“信任”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信我吗?现在又要我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