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白小楼是个实干家。
不是丁墨村想像的那样,他只是一个嘴炮,光能动嘴干不了实在的活。
通过一首《樱花》,白小楼证实了梅秋生和他在丁墨村那儿编的故事一样来自东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还需要讲“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吗?
一个字——
干!
“阿楼,疼!”
疼就对了。
你以为我是酒吧里的牛郎啊,还得先为你巧舌如簧,等你洪水泛滥再堵漏洞啊?
虽然干巴巴的羊肠小道,的确前进起来举步维艰。
但是,
白小楼心里却是豪情万丈,一股报仇雪恨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腰部下压点!”
“啪!”
“扭什么头?”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