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被忽视了,便局促不安的站在一旁。
眀奕清了清嗓子,“父皇,儿臣对沈清宁念念不忘,还望父皇能再次……”
“滚!”
明渊抓起手边的砚台就朝他砸了过去,怒喝一声,“朕之前给你们赐婚,你搞出稀奇古怪的事情来,眼下又说念念不忘?”
“朕哪里有那么多闲心,再次给你赐婚?!”
眀奕及时避开,砚台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
这若是砸在额头上,怕是……
眀奕打了个冷战,连忙跪了下去,“父皇息怒!儿臣心仪的人,只有沈清宁啊!”
他伸出手,保住了明渊的腿,“求父皇看在儿臣一片痴心的份上,成全儿臣吧!”
换做是平日里,说不准眀奕多求一会儿,明渊一时心软也就答应了。
但今日,不论他如何软磨硬泡,明渊也只会愈发心烦!
惠妃小心翼翼的接过话头,“皇上,可还记得臣妾与你说过,那沈清宁天生凤命的事儿?”
“那又如何?”
明渊稍微压制怒气,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
只听惠妃又道,“如今祁王与沈清宁走的越来越近了,月儿前几日是亲眼所见,祁王并非生病在祁王府养身子。”
“而是,在沈家的庄子上,与沈清宁培养感情呢!”
“什么?!”
明渊神色一震,目光震惊的看向她,“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