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的确是让她跪下无疑了。
沈清宁挑眉,“父亲,即便是要跪下,你是否也该给我一个跪下的理由?”
这又不是大过年的,拜年给过年钱么?
“你还伶牙俐齿!”
沈洪文气得站起身来,“方才佩儿都已经说了,是因为你前几日去祠堂,逼迫清雅跪了瓷片。这几日清雅心理压力太大,承受不住才会割腕自尽!”
一旁的佩儿,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垂下头不敢与沈清宁对视。
“是吗?”
沈清宁倒是毫不在意,只转头看向佩儿,“佩儿,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老实告诉父亲,是二妹妹自己要跪的,还是被我逼迫的?”
“逼迫”二字,沈清宁咬得重重的。
佩儿双腿一软。
许是想起那一晚,沈清宁犹如女鬼一般,令人心下生寒的可怕模样。
她身形一晃,连忙低声答道,“老爷,那一晚是大小姐砸碎了花瓶。然后让二小姐跪下,她就取消婚约……是,是二小姐自己跪下的!”
佩儿小心翼翼的组织措辞。
这一次,是真相无疑了。
“什么?”
冯氏尖叫一声,一耳光挥了过去,打得佩儿头偏向一边,“你这个贱婢!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姨娘,方才奴婢也是这样说的,是您,是您一口咬定,是大小姐逼迫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