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还没有……”
“再去找!”燕平疆深吸一口气,此时此刻,他必须稳住,“京里呢?可有什么新的消息传出来?”
“……没有。”几个部下垂头,心有愧疚。
燕平疆再心焦也无奈——他需得坐镇军中,无暇分身,只能等。
“封锁消息,公主遇刺一事切勿传出!”
虽然大胤国内部正乱着,但人家的公主是送过来和亲的,结果却死在赤焰,谁能保证对方真的不会有附近闲暇的兵将攻过来?
就算是大胤的叛军……说不准也会有人想借一国公主来大做文章,不可不防。
燕平疆还要再说些什么,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见唐嚣一掀帐帘,神色激动道:“燕将军,展七回来了!”
燕平疆提着一口气大步迎上去:“那殿下呢?!殿下也回来了吗?”
唐嚣拧眉摇头:“只有展七一人,他受了重伤,硬撑着回来的,话没说两句就晕过去了。飞星已经请军医去为他疗伤了。他现在暂时安置在我帐中。”
燕平疆朝他军帐大踏步走去,唐嚣也快步跟上他。
走到半路,确认周遭没有旁人,唐嚣猛地拉住燕平疆的衣襟,压低声音道:“将军……”
“怎么?”燕平疆意识到什么,他屏住呼吸望向唐嚣。
唐嚣神色凝重地回视他,而后一手宽袖遮挡,一手慢慢摊开:“展七带回了这个,说是奉殿下之命……要交给将军的。”
他的掌心,躺着一块虎符。
燕平疆看到虎符那一瞬,瞳孔微缩,然后快速握住唐嚣的手指将他手掌合上。
两人对视一眼,唐嚣翻转手腕,将燕平疆的手压下,指尖一松,虎符落到了燕平疆掌心,他认真道:“将军收好。”
燕平疆握紧虎符,眼底还满是不可置信:“这……”
殿下都将虎符转交给他了,那殿下呢?殿下岂不是……不,不会的!
唐嚣深吸一口气,目光平视燕平疆。
燕平疆也稳了稳心神,他认真收起虎符,将表情恢复如常,对唐嚣一点头:“走,先去看看展七。”
展七还在昏迷。
燕平疆和唐嚣到的时候,军医仍然在为他包扎伤口。
燕平疆和唐嚣都没打扰军医,姜飞星看见他们,起身向他们行了礼:“燕将军,大人。”
燕平疆挥手让他起来,等军医给展七包扎完毕立刻询问:“徐先生,他怎么样?”
“除心脉附近一道剑伤严重,其他地方还不算棘手。今夜如能平安度过,便算捡回一条命。”徐军医道。
“需要什么药,徐先生尽管开口。”
“嗯,我这就去开药方。”
徐军医开好药方,交给助手去抓药了。
燕平疆问姜飞星:“他中途可有醒来?”
姜飞星摇头:“没有。”
“他有说殿下在哪儿吗?京里发生什么事他可否透露一二?”
姜飞星道:“他只说他奉命先回军营。殿下跟翁良才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他跟他们是分开行动的。所以听到殿下翁良才尚未回营,他一时激动,晕得更彻底了。”
“翁良才?”燕平疆愣了一下,“他怎会跟殿下一同出宫?”
旁边的徐军医也诧然接话:“翁良才?可是平安州出身的翁良才?”
姜飞星和唐嚣毕竟都曾是大胤国的降将,对赤焰国宫廷之事并不清楚,因此两人面面相觑,无法回答。
燕平疆对翁良才也所知甚少,但平日偶尔也会听展七提到此人——展七说,多亏有翁良才在宫里照料丽妃娘娘,殿下在边关方能稍微轻松放心一些,能专心练兵对战。
不过……燕平疆再知之甚少,也知道翁良才是名内监。
内监自入宫起,往后余生几乎都将在宫里度过,很少有离宫的可能。
此番……他怎会与殿下同行?
殿下将他带出宫的吗?
“徐先生认得他?”燕平疆所思很多,但表面不动声色,他反问道,“说起来,徐先生好像就是平安州的人吧?”
倘若徐朗认识他,那应该是翁良才进宫之前就相识的?
翁姓毕竟不太常见。两人的年纪似乎也差不多,是同一辈的人。
这可真是巧了。
“不错。”徐朗道,“我的确认识一个叫翁良才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将军说的那位。”
燕平疆道:“他入宫也有二十余年了,徐先生认识的那位长什么模样?是否二十余年不曾见面了?”
徐朗算算时间,点头道:“还真是二十余年……二十三年不曾见了。确切地说,是二十三年都没有过他的音讯了。当初有传言说他已经死了。”
“死了?!”燕平疆很惊讶,“因何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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