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曾以为是因为自己的缘由,入府便占了她的身份,但后来才知晓不论有没有她的存在,楚若宁都会如此,她是想借着楚府的覆灭讨好南凌天。
她做到了,成功的让将她如花般呵护长大的楚府尽皆灭了。
“我咄咄逼人?”
楚若宁看着她忽而清醒的模样有些惊诧,但转而便被她的话引了注意,她唇边扯了个荒谬的笑,一如印象中那般癫狂道:
“楚攸宁!若不是你这皇后之位本该就是我的!就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我拥有的一切!我咄咄逼人?楚府之中尊你为长时你可有想过我咄咄逼人?”
楚若宁被她忽然激烈的情绪影响,整个人置身在了仇恨之中,她笑着回望着她,口中呢喃着恶言道:
“你本身就该死,在你离开楚府的那一刻起本就该死!若不是你的到来我的日子该过得安富尊荣,可楚府那个老东西偏偏不愿!既然不愿那你们就一起去死……”
许是方才那雄黄酒中的那味迷药也同样影响了她,她虽提前服了解药,可看着楚攸宁时的神情却不似方才那般冷静。
若是她的手中有把利器,恐怕会当即将楚攸宁杀死在当场。
药物的影响让她癫狂,但短短几瞬便有恢复了几分理智,她指着屋中那抹透过屋门露出来的烛火,面色缓和了个狰狞的模样,示意着身后她的心腹将楚攸宁丢进去。
楚攸宁低着头看着地面,此刻听着她的笑意忽而跟着笑了起来,她抬头看着楚若宁。
后者被她如此少见的神色看的有些不适,楚若宁皱着眉刚要说什么,却听她道:
“那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该叫你自己也尝尝如此的下场。”
楚攸宁微微笑着,明明温和的神情此刻却想个撒旦,楚若宁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被忽而被她揪住了衣裳。
南凌天方才为她披上的披风经此动作从她的肩上滑落了下来,楚攸宁一手揪着她一脚便踹开了面前摇摇欲坠的屋门。
屋内,吏部尚书之子果然深陷其中,他此刻正一副迷蒙的模样,听着声响抬起了头。
身旁,是楚若宁尖声尖叫的声音,夹杂着身后那些个宫人们未能反应过来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