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简单单一句,叫楚攸宁此时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装醉被发现也便罢了,偏偏傅墨卿这嘴却是不饶人的,此时抓着她窘迫的点大肆宣扬,就差喊的让此时酒馆内唯一的老板娘听见了。
“我…我…我还有事!”
楚攸宁就差上手来捂傅墨卿的嘴了,但看着那状如皎月般的唇却又迟迟不敢上手,只好退一步告饶了。
见她如此窘迫几近是落荒而逃,傅墨卿看笑话似的一路跟到了宫门处,看着她安然的入了宫这才作罢。
但转身原本看热闹的神情却恢复了往常神态,若是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他眸中余下的温柔。
楚攸宁凭着令牌入了宫中,近来他们这看守的偏门似乎是有些繁忙,看守的侍卫检验了腰牌的真实便未管进出的人是什么身份。
毕竟有腰牌之人都是他们这些小兵惹不起的,近来进出此处的人又多,万一有什么问题怪罪下来,只怕他们招架不住丝毫。
楚攸宁悄摸摸的溜回冷宫,佯装着自屋内开门走了出来,素锦立时心领神会的迎了上去,假意道:
“娘娘今日睡的可香,这都快日上三竿了。”
素锦上前帮着楚攸宁整理着衣襟,忽然闻到自家娘娘身上的酒气,有些诧异道:“娘娘这是去喝酒啦?”
楚攸宁闻言想到方才傅墨卿追问的情景,咳了一声心虚道:“嗯…喝了一点。”
她说罢吐了吐舌头,将头上发髻松了下来。
如瀑的墨发没了发绳的束缚径直的披散开来,在楚攸宁的背后形成一道道光亮。
见她这般模样,素锦也知趣的没有再问,她看着楚攸宁此时一身素衣披散着头发,未着珠釵未施粉黛却依旧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的模样,心里不知多少回的暗骂那皇上没有眼光!瞎眼!
楚若宁自上回在这儿受了惊吓之后便有几日没来了,楚攸宁乐的自在,此时无人正好在院中动手扎个秋千。
想到便做,她转身向着素锦道:“咱们来扎秋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