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发问,心中想哪怕有一丝的侥幸楚若宁将话说与她听也好,至少她能明白楚府于她其实并无威胁。
“无关乎?没了楚府你楚攸宁便没了靠山,亦没了作为楚府长小姐的尊荣底气,我要你与我一样跌在地上!”
她说完,又很快的否定了自己,转而讽刺笑着改口道:
“不!是跌进泥里!”
偏执之人的思绪不受常人所想,楚若宁亦不愿与她分说哪怕一丝一毫,固执的执着于眼下危险又偏激的想法。
“是你想让他们死?”
楚攸宁循序渐进,声音明显缓了些。
但奈何楚若宁还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分毫没听出对方在套她的话,她闻言激动道:
“是他们自己该死!”
目眦欲裂,楚攸宁实在想象不出,那般呵护的养了她十几年的家是什么让她如此痛恨。
“谁与你说的。”
楚攸宁这句甚至算不上问话,淡然的不似在质问而是平静的等待着一个答案。
果然,楚若宁闻言神色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面前之人究竟在做什么,看似与她争执实则却心中有数。
“楚攸宁,有没有人与你说过,你这样当真十分让人厌恶!”
楚若宁一口牙都快咬碎了,她发狠的等着面前之人,而对方却似乎知晓了哪个答案。
楚攸宁冷静而缓慢的下了床沿,平缓的陈述出了这个事实。
“是有你与你说的,说楚家该死,左右你也并无楚家血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