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楚若宁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必要将此事告知南凌天,毕竟她身处后宫就算能查到什么消息也臂长莫及。
南凌天眼下虽恼了她,但事关朝政与他的颜面,若此事当真是后妃与朝臣勾结,楚攸宁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到时候,什么百姓流言都不必再管,当然但那时流言也不会再护着那个贱人,反而该被推向众矢之的在万民的呼声中去死。
到时,之前这大旱的天灾也将归咎于她二人,之前说新帝无德的流言也将不攻自破。
更重要的,是楚攸宁身上那天生自带的凤骨,比起让那个贱人去死,她实则更想要的是那凤骨之上的气运。
夜晚的天儿不似白日,露水重的能将人的衣裳打湿,楚若宁衣着单薄特意站在夜色中待了会儿,直到眼睫上沾上雾水这才走向御书房。
南凌天难得的还在批阅奏折,案上今日奏请的事务堆上了天,但其中要说的无非就是关于旱灾。
眼见着对方脸色沉沉,眉间积满了旁人皆可见的忧愁,楚若宁缓着步子将手中参汤端了过去。
楚若宁身量芊芊眼下穿的又少,在门外站了会儿已然是冻得鼻尖微红,眼睫上的雾水好似蒙上了一层薄纱,我见犹怜又叫人心痒难耐。
南凌天抬眼接过她手中杯盏,眸子已从桌案之上移向了她的面上,接着滑过胸前看向那盈盈一握的腰。
“讨厌~”
楚若宁娇嗔,顺势靠向了他的怀中,但香软美人却入手冰凉,一点也不似想象之中温暖。
“怎么回事,丽妃身旁的宫人怎么照顾的?”
虽说近几日南凌天对她有些冷落,但仅凭此便开始趋炎附势也不配在这宫中呆着了,很该杖杀。
看着眼前男人因着她生气,楚若宁虚荣心得到满足,娇弱的扑向了对方的宽袍之中。
身旁端着托盘的婢女“扑通”一声跪下,连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喊完话才敢用楚若宁事先吩咐好的话开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