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按照祁封钰的眼神向那处望去,只见微微隆起,甚至还有些抖动,她当即撒手,离开。
秦挽走之时还能听到身后的无耻之徒道,“体热之症!”
祁封钰见人走好,便叹息一声敛了心思,彻底心静下来之后方才去做事。
深夜,月色恰好,虫鸣层叠,那挂在星河之中的月亮越来越圆了,中秋也将要到了。
裕王府中,隐约能见几人跳跃在房顶、草木之中。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又恢复平静,这些人都离开转身跑去他地。
又是一个冷寂的夜里,一个人的梳妆台,一个人的盛装打扮,一个人的床榻。
李姝芸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的一头头发,夹杂银丝的头发,便是扯下许多也还是不少。
李姝芸望向桌上、地上、角落里放置的各项礼盒,都是祁耀今日送来的,好像与往昔没什么区别,因着被禁足,她已经好一段时日没瞅见祁耀了。
“皇后娘娘。”听到身后有人出声,李姝芸朝镜子望去,身后的黑衣人正是她派去查探俪妃是否存活的探子。
“如何。”李姝芸未动身,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
“回禀皇后娘娘,奴才们并未寻得踪迹。”那为首的黑衣人道。
李姝芸动作一滞,“查清楚了?”
“凡是奴才们能查的地方都已经查了。”犹豫了一瞬,那黑衣人道,毕竟偌大的裕王府万一有些密室暗道之类的,他们自是一时之间无法查的到。
李姝芸面上没什么表情,示意人退下。
待人都退下了,李姝芸对着镜中的自己道,“俪妃啊,你都走了这么多年,为何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