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裕王府如何,裕王殿下待你可还好?莫要委屈了自己。”
都是相府的姑娘,回家自然比的是嫁得好不好,她虽嫁给太子,也心悦太子,但是太子对她并不算很好,如今见祁封钰痴傻不复,人也俊美无双,就想知晓秦挽是否也是她在太子府一样的待遇,按理来讲应是一样,这样她心里才平衡。
“多谢太子妃关心,裕王殿下待妹妹很好。”秦挽说出这话觉得没什么毛病,在王府之中,她也确实没吃过什么亏。
但这话听在秦卿容耳里,便是告诉她裕王殿下很宠爱她,她心里有些不平衡,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笑道,“那便好。”
祁封钰在一旁听着秦挽与秦卿容的说辞,心中暗笑秦挽的不开窍,不过这么说也好,他是个男子,两姐妹姑娘家的悄悄话,他也不好插嘴。
他想说他还想把秦挽宠上天,奈何人家不怎么领他的情。
待到了大堂,四人一一坐下,秦相国一边说了些客套话,一边喊人上菜。
期间倒是没发生什么,和和睦睦的,仿佛真的就是一家人吃个家宴。
但越是平静,越是无事,秦挽知晓后面的事情便更大。
待到家宴都吃完了,秦相国对秦挽慈祥地道:“你与荣儿好久未见,可是吃完就要走了?”
秦卿容也一脸真切地对秦挽道:“挽儿妹妹,我们许久未见,不如出去走走,以前咱们经常一起在花园里玩呢,我们去看看当年你种下的那奇怪的东西。”
太子妃相邀,又有一个相国为靠山,太子虽默不作声,但眼神也透露出不可反抗。
秦挽放在桌下的手被祁封钰的手轻轻地捏了下,秦挽宽慰他也轻轻拍了下以表没事,面上却如无其事地对众人道:“好,我也想去看看。”
秦卿容说的倒还不是借口,当年秦挽确实在花园之中种过奇怪的东西,才几岁的时候,不料被人发现,嘲笑她连药草都认不全,竟然还想着种药草。
那药草长得稀奇,在秦挽的院子里怎么都活不长,秦挽的院落比较偏,一个庶女能分到什么好地方。
而经她勘察,后花园的土壤是最为肥沃,也是最合适种那株药草的,她便寻了个稍许隐秘的地方种上,结果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