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日之晨,晨光破晓。
待秦挽醒来之时,身旁已经没有了祁封钰的身影,秦挽下意识地朝摸了摸,便是连余热都不存在。
秦挽正与俪妃吃早膳到了一半,祁封钰才出现了。
“钰儿,快来吃早膳。”俪妃看见祁封钰,关切道。
“是,母妃。”祁封钰顺道净手,方才坐了下来用膳。
待到都吃的差不多了,祁封钰又道:“我已经知晓父皇何时会出宫。”
这话一出,秦挽与俪妃都知晓祁封钰的意思了。
秦挽问:“什么时候,母妃这两日还须得静养身体。”
俪妃倒是无所谓道:“没关系,我身体可以,不就见个人吗。”
哪怕俪妃表面是无所谓的模样,秦挽与祁封钰从俪妃微微颤抖的手还是看出了母妃的紧张。
这么多年了,又是见一国之君,也是见当年朝夕相处、曾恩爱如斯的夫君,便是身体康健,这心绪定然激动。
秦挽与祁封钰最担忧的自是母妃因着心绪激动导致疾病加重。
“母妃,过几日,最少三日。”祁封钰说完,转头看向秦挽,“母妃的身体便劳烦挽儿了。”
挽儿……
秦挽莫名想起昨夜,脸颊微微泛红,但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母妃的身体给我最多三日,我便能行。”
三日很快过去,祁耀微服私访民间,首先去的便是皇城最盛名之处——楼外楼,这里虽只是个饱腹之地,但来王的百姓甚多,言谈自有冗杂,因此坐在这里头吃饭,身为一国之君,还是能听到不少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这日,秦挽让丫鬟为俪妃好生打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