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便是皇后同李秦两相以及祁封城。
李姝芸看着清歌,有探着脖子向殿后望了望,面色急切的问道:“皇上如何了?怎的就你一个人出来了?”
清歌行了礼后不急不缓的说道:“回皇后娘娘,裕王妃此刻还在殿内替皇上解毒,只是娘娘也知道此毒毒性强烈,切不好医治。若想缓解毒症,需花费大量的时力。所以裕王妃让我告诉诸位,还请在等上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到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其中一位在宫中从医多年的太医不屑的冷讽了一句:“一介女流也敢替天子治病,那还要我们这些太医有什么用。”
这位太医刚说完,身后其余几名太医也一杆而起相继说道。
“是啊,如此一来岂不乱了规矩。”
“咱们北祁从未出过女子替人治病,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是啊,是啊。”
接连一片不看好的声音在在殿外陆陆续续的回荡了起来。
清歌心底起了怒气但又不能表明出来,只好忍着。
李姝芸心想,反正凭秦挽的医术她可不相信她能起死回生的将皇上从鬼门关拉回来。连太医都没办法的事情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挽回什么局面,反正多等少等结果都一样。
李姝芸和善一笑,气态雍容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裕王妃安心为皇上解毒,本宫同众位大臣在外等上两个时辰也无妨。”说着李姝芸又重新坐回了临时搬来的贵妃椅上。
清歌回到秦挽身边时,秦挽正收拾沾着毒血的纱布条,见清歌进来,秦挽便问道:“怎么样,都说清楚了么。”
“嗯。”清歌回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表现出了一脸的不悦。
“你这是怎么了?才出去一会这脸上倒吃了苦一样。”秦挽瞧着她,坐在她边上问了起来。
“外边那帮人真是欺负人了,偏瞧不起你个女子行医济世,话里面全是对你的嘲讽与不任何。女子怎么了?女子也是人谁说女子就不能行医救人了?!哪里来的歪道理。”清歌此刻正替秦挽打抱不平,一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仿佛下一秒就能一下子把桌子上的夜光瓷杯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