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这把枪不是让你伤人,只是让你自保。”
“你不会用,难道别人也不会用?”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随后将枪放到我的后背。
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后背的金属硌的人难受。
我莫名的有种上刑场的感觉。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概过了几分钟就有专人过来开车,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车子缓缓启动。
约摸着快到仓库的时候,前面一言不发的司机终于开口。
“鸢姐,其他兄弟已经提前过去了。”
“你认识我?”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在听到前面的声音之后,逐渐变得安静下来,这么说,佛爷早为我安排妥当?
那人没有说话,只专心的开车。
我在会所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