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现在真的可以谈得上是金池的财神爷。
说着,云缨重重的叹了口气:“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出了那样的事情,绵绵很难做人。”
“现在除过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旧主顾以外,没有人愿意点她。”
“她也算得到报应了,是吧?”
云缨指的就是上次绵绵当众与我抢夺高局,那时的高局正对我的新项目上头,绵绵得罪了他,就被高局秘密安排到顶楼去伺候特殊癖好的客人。
据说,绵绵与藏獒欢好的画面被一点不差的拍了下来。
甚至于后来,有人居然在网上看到那条隐匿的视频。
至于是真是假,我没有兴趣追问。
但是我曾亲眼看到,明爵在庭院里折磨女人的时候,用的就是同样的方式。
现在想到那个女人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还是有些后怕。
那个女人最终没能熬到活着从铁笼里面出来。
庆幸的是,绵绵熬了下来。
只是个中心酸,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清楚。
我也不算是那种难缠的主。
当初打赌无非是给我自己争口气,堂堂正正的留在金池而已。